ChatGPT搞钱行不行******
一系列的试探之后,AI聊天机器人ChatGPT的收费计划浮出水面。当地时间2月1日,人工智能实验室Open AI在其官网宣布将推出“ChatGPT Plus”付费订阅版本,每月收取20美元。免费了两个月,月活用户却达1亿的ChatGPT,终于踏上了自己的“赚钱路”,由此,AIGC商业化落地的探讨也陡然升温。不少人迫切地想知道,ChatGPT Plus会不会是AIGC从烧钱到赚钱的关键转折。
免费服务仍将继续
“新晋顶流”ChatGPT用收费计划再次搅动了AI圈的一池春水。根据Open AI的公告,订阅ChatGPT Plus服务的用户,即使在高峰时段,也可获得该聊天机器人更快速的回应,而且可以提前体验新功能和改进。
去年11月,ChatGPT横空出世,不仅能够通过学习和理解人类的语言与用户进行对话,还能根据上下文互动,甚至能够完成撰写文案、翻译等工作。得益于这种突破性的使用体验,ChatGPT迅速蹿红。
当地时间2月1日,瑞银发布研究报告称,截至今年1月,近期爆火的ChatGPT在推出仅两个月后,其月活跃用户估计已达1亿,成为历史上用户增长最快的消费应用。同样的成绩,海外版抖音TikTok在全球发布后,花了大约9个月的时间,Instagram则花了两年半的时间。
但大量用户涌入的同时,也导致ChatGPT经常在流量压力之下无法提供及时的回应,此次收费版的ChatGPT Plus针对的便是这一痛点。
据悉,付费计划将在未来几周内首先在美国推出,然后扩展到其他国家。但ChatGPT Plus的推出并不意味着取代免费版的ChatGPT,Open AI表示,将继续为ChatGPT提供免费访问。
烧不起的模型成本
尽管只推出了两个月,但Open AI对于ChatGPT的收费计划却已经暗示了有一阵子。早在1月初,Open AI就曾提出过专业版ChatGPT的计划,宣布“开始考虑如何使ChatGPT货币化”,并公布了一项调查。什么价格以上会无法接受?什么价格以下会觉得太便宜?诸如此类关于定价的问题皆在其中。
有用户曾在社交媒体上提问ChatGPT是否会永久免费,对此,Open AI首席执行官Sam Altman回应称:“我们将不得不在某个时间点,以某种方式将其商业化,因为运算成本令人瞠目结舌。”Sam Altman曾透露,ChatGPT平均每次的聊天成本为“个位数美分”。
“这类大模型训练成本非常高。”在接受北京商报记者采访时,瑞莱智慧高级产品经理张旭东表示。
但相对训练来说,模型推理,也就是用户提交输入模型输出结果的过程,这一成本会更高。“据说ChatGPT在开放测试阶段每天要花掉200万美元的服务器费用,所以前段时间免费的公测也停止了,如何降低模型推理的消耗也是目前的一个重要研究问题。”张旭东称。
“钱景”在哪
长久以来,广阔的市场前景和难以盈利的现状几乎成为了AI领域难以平衡的理想和现实,对ChatGPT或者说是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也是一样。
洛克资本副总裁史松坡对北京商报记者分析称,ChatGPT受到广泛认可的重要原因是引入新技术RLHF,即基于人类反馈的强化学习。在史松坡看来,ChatGPT是一个高效的信息整合助手,可以取代大量人类中初级助理的角色。
但他同时提到,目前ChatGPT在海外英文环境中已经能胜任图画创作、音乐创作、文字整理、信息搜集综合、基础编程和金融分析,但还不能胜任高频度的人类主观决策,比如大型投资决策、政治战略决策等。
天使投资人、知名互联网专家郭涛认为,ChatGPT在重塑众多行业或场景的同时也孕育着巨大的商机,将推动众多行业快速变革,有望在AIGC、传媒、娱乐、教育、客户服务、医疗健康、元宇宙等领域快速落地,具有万亿级市场规模。
张旭东认为,AIGC商业化落地还需要结合应用场景,目前基于生成式大模型的商业应用案例还比较少,就以当下的技术水平看,一两年内达到很好的AGI(通用人工智能)水平还是不太现实的,所以一定需要有垂直领域的创新公司来基于OpenAI等公司的工作来寻找合适的场景落地。
AIGC商业化,侵权与被侵权
AIGC要想商业化,场景只是其一。伴随着ChatGPT的爆火,争议始终并行,比如AI绘画面临的版权探讨。学术界也已针对ChatGPT做出了反应,权威学术出版机构Nature规定,ChatGPT等大模型不能被列为作者。纽约市教育部门曾表示,纽约公立学校的所有设备和网络上将禁止使用ChatGPT。
张旭东认为,目前AIGC最为成熟的应用在内容作品创作上,但从专业角度看,AIGC属于模仿创新,并不具备真正的创造力,AIGC的作品可能对一些艺术家、创作家的风格题材造成侵权;另一方面,AIGC作品也存在被他人侵权的风险。
此外,就安全性问题而言,AIGC这种深度生成能力很可能被滥用于伪造虚假信息,比如生成一些敏感性的有害信息,甚至伪造新闻信息恶意引导社会舆论,而且这些生成式内容难以分辨追踪,大幅增加对信息治理的挑战难度。信息获取也是AIGC需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郭涛则提到,当前AIGC赛道尚处于孕育探索阶段,存在关键核心技术不成熟、免费素材资源较少、内容堆砌且质量参差不齐、成熟的商业应用场景较少、相关法律法规不健全及技术伦理挑战等突出问题,短期内还难以实现大规模商业化应用。
北京商报记者 杨月涵
自带“饭勺”云游八千里,这种小鸟堪称“跨时区旅行家”******
有一种小鸟,它自带“饭勺”,觅食的时候认真可爱,被国内观鸟人亲切地称为“小勺子”。但又因是极危物种,全球仅存600多只,非常珍贵,又被称为“鸟中大熊猫”。
你能猜到这是什么鸟吗?
是的!就是它,勺嘴鹬 (yù )!自带“饭勺”的小萌物!
李东明摄于盐城黄海滩涂 图源:黄海湿地世界自然遗产
自带“饭勺”,憨态可掬
勾嘴鹬是鹬科勺嘴鹬属的小型涉禽,体长只有14~16厘米,大概只有人的拳头大。它的嘴巴是黑色的,嘴巴末端呈铲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袖珍的小勺子。觅食时特别认真,被广大爱鸟人士称为“自带饭勺”的鸟儿。
勺嘴鹬的羽毛颜色很特别,会随季节而变化。夏季,它的上体是黑色,背部棕红色羽缘;冬季,羽背面是灰褐色,具黑褐色羽轴纹。
勺嘴鹬的觅食与鸭子更为相似,也是以滤食为主,主要以昆虫、昆虫幼虫、甲壳类和其他小型无脊椎动物为食。勺嘴鹬在烂泥中捕食主要靠“小勺子”,它的喙可以帮助它在泥土中更好地感知猎物。
勺嘴鹬常单独活动于水边浅水处和松软的烂泥地上,行走时常低垂着头,不断将嘴伸入水中或烂泥里,边走边用嘴在水中或泥里左右来回扫动前进,甚至转回来的时候,嘴也不用从水中出来。
正在捕食的勺嘴鹬
极危物种,鸟中“大熊猫”
勺嘴鹬是世界上最稀有的鸟类之一。它不仅因其外貌引人注意,更重要的是其目前的种群数量。
由于环境破坏和栖息地萎缩,全球仅剩600多只,数量远少于大熊猫,被列入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极度濒危物种,在2021年2月正式“升级”成为我国一级保护动物。
据估算,勺嘴鹬的成熟个体数约有240-456只,大致相当于360-684只个体,而且这一数字可能还在不断减少。
因为人类活动、环境污染等导致的栖息地退化及丧失,以及受非法捕猎等因素的影响,勺嘴鹬的生存环境面临极为严峻的考验。从近几年的数据来看,勺嘴鹬的种群数量还在以每年8%的速度减少。
勺嘴鹬对繁殖地选择非常苛刻。据近些年研究,勺嘴鹬只在西伯利亚东北部海岸冻原地带繁殖,其中最重要的繁殖地是欧亚大陆的最东北端的楚科奇半岛。每年6-7月,从南方迁徙而来的勺嘴鹬开始求偶、筑巢,准备繁殖。它们在冻原沼泽、湖泊、水塘、溪流岸边和海岸苔原与草地上营巢,尤其喜欢淡水塘边的苔藓草地。
由于洪水泛滥、各种天敌动物的捕食及食物短缺等原因,勺嘴鹬的繁殖成功率并不高,每窝产卵3至4枚,仅20%~30%的卵能够孵化成功并最终成活下来。苛刻的繁殖地选择,狭窄的繁殖区域及较低的繁殖成功率是勺嘴鹬自然种群较低的重要原因。
飞越八千里,跨时区的超级旅行家
勺嘴鹬的故乡在俄罗斯西伯利亚东北部楚科奇半岛。它是一种长距离迁徙的候鸟,每年都会从俄罗斯飞往泰国、印度、中南半岛、新加坡和马来半岛等东南亚地区越冬。
图源:海南日报客户端
勺嘴鹬仅在极少数的冻土层地带上繁殖,在东南亚的湿地过冬。每年8-9月份,完成繁殖任务后,很快开始长途迁徙。沿东亚-澳大利亚迁徙线路,跨越北冰洋、大西洋和太平洋,前往东亚和东南亚地区过冬,全程约8千公里。
由于航线过长,经常会在我国江苏盐城等地经停中转,在这里停歇休憩、补充能量。像我们人类的旅行一样,“小勺子”的北迁也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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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明摄于盐城黄海滩涂 图源:黄海湿地世界自然遗产
秋天的盐城黄海湿地仿佛成为了一张大餐桌,此时是观测勺嘴鹬和其他鸻鹬类候鸟的最佳时机。在9月和10月,不同批次的勺嘴鹬都相继抵达,数量可以过百。与此同时,滩涂湿地上的其他各种鸻鹬也是纷繁复杂。勺嘴鹬这小小的身影,往往会淹没在2万、5万,甚至是更多的小型鸻鹬里。
在南迁途中,勺嘴鹬会在盐城黄海湿地等地停歇、换羽,之后飞往中国南方及东南亚等地过冬。预计天再冷些,这些小家伙便不能再“赖”在黄海湿地了,只能追寻前辈的步伐,飞往温暖的越冬地。
别看它身体小小的,但能量却是巨大的呀,是个超级厉害的跨时区旅行家。
“生态好不好,鸟儿说了算”。勺嘴鹬对栖息环境要求比较高,在盐城、阳西、湛江、锦州等地能发现勺嘴鹬,表明当地有着优良的生态环境。希望以后可以见到更多可爱的“小勺子”!
来源:海南日报、复旦大学祖嘉生物博物馆、湛江日报、中国国家地理探索、爱鸟国际、大众科普、盐城发布、CEAAF
参考文献:
孙仁杰.“极危萌物”勺嘴鹬[J].广西林业,2017(04):25-26.
鹤博,蔡志扬,章麟,干晓静,刘文亮,李静,蒋忠祐,王松林,马志军. 勺嘴鹬在中国的分布状况和面临的主要威胁[J]. 动物学杂志,2017,52(01):158-166.
整理:刘雪洁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